“儿子啊,妈抱你站起来活动活动,这车坐久了屁股疼。”
“坐我腿上,谁让咱不配坐獭兔毛毯呢!”
看着前排两人紧绷的身线,她把头埋在西西身上,笑得肚子痛。
又耽搁了一天时间,他们要在路线上补回来。温临提前算好了一条下道,比走高速省了五十多公里,就是路况一般,有的道窄到只容一辆车通过,会车时他们必须先把车斜扎到坡上,等对方走了再倒出来。
熊诗言车技娴熟,倒是把可能因为路况而耽误的时间给抢了回来,出境新泰后他们就恢复了之前的行驶状态,边开边观景,好不闲适。
他们驶入一片茂密的森林,参天大树遮天蔽日,零星渗下来几条光线也不带温度,树梢上不断结出水滴,蓄满了再滴滴答答落下来,仿佛下着一场春雨。
车厢里,温临贴心地打开暖风,粟颜终于如愿享受了獭兔毛毯待遇,和西西躺在干爽的兔兔上睡得酣甜,电台里放着舒缓的乡村音乐,温临枕在车窗上,忽然有种全家出门郊游意外遭遇大雨败兴而归的感觉。
他悄悄打量熊诗言,这人今天貌似心情很好,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发现温临偷看后又迅速压下来,温临被萌到,转头冲窗户乐了半天。
可能是觉得尴尬,熊诗言主动说:“来之前,我从没想过能有机会穿越莫玛。”
莫玛是东南亚最大的原始森林,他们现在就在其中。
温临看着不断掠过的墨绿色植被说:“我以前一直以为全世界的森林都长一个样,到了莫玛这种想法就颠覆了。”
“还是有不同的,”熊诗言说,“比如和缅国的比起来,条件就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