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机敏、禁欲,淡淡扫他一眼,熊诗言就能解读出一万种意思。
熊诗言呼吸停止,然后猛地俯下身,吻住了温临。
他不再收敛,抓着温临的腰开始猛烈攻击,温临瞬间被拉进快感的泥沼,呼救都被熊诗言盖在掌下。他像个蛮横的国王,只许自己放火不许温临求饶,他拉过温临的手盖在温临嘴上,自己抽出手掌专注进攻。
温临臀瓣被掰开,穴口被耸出白沫,可怜地承受着熊诗言的进出,他经络被操开,麻痒处被戳弄,舒爽得同睡袋软成一片。他死死捂住嘴巴,全身细胞在替他尖叫。
他又一次高潮,精液溅到了下巴上,熊诗言却斗志昂扬,半分没让他歇息继续操戈征伐。他顽劣地刺弄温临,想把他挑出变形的音调,羽绒被摩擦的声音规律有节奏,熊诗言顾不上会不会有人听见,只想把这种噪音制造得更响。
他全根拔出,盯着温临的表情再重重刺入,像是在实行严苛的酷刑,身下的犯人可怜无助,看起来就要死了。
他把温临翻过来,按着他的后颈顶他的臀,月光把温临的背照得汗涔涔,像镶了一层细钻,他手指游走轻弹,温临惊呼着闪躲。
终于他揪着温临的发丝狠狠射进去,意犹未尽地舔温临的皮肤,像只餍足的狼,温临自作孽,惹起的火自己灭不掉,不小心碰到熊诗言仍旧昂扬的部位吓得要逃,又被熊诗言拉回来笼在身下。
这一夜,篝火燃尽又复燃,熊诗言每次出来添柴加火,都会被温临用拉链门关在外面,他就只好软磨硬泡手动开锁,重新把自己关进帐篷。
他顾不上是否会制造更多噪音,因为他得有地方睡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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