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怎么忘了这茬!
温临这兔崽子记性可真大。
熊诗言头上落下斗大的汗珠,眼球东转西转。
“可能,有人正巧退房吧……”他嘿嘿一笑,迅速闪身进了浴室,“我先洗澡!”
几秒后,门又开了,一只大手飞速拽走了墙上的换洗衣物,重新关上了门。
温临收回目光,嘴角止不住上翘,原来熊诗言从最开始就在套路自己,或许第一次住宿只是巧合,他尝到了甜头,后面才会屡试不爽。
怪不得每到一个地方熊诗言都要先下车进店,出来还假惺惺地说里面我都检查过了,很安全。
屁。
他才是最大的安全隐患。
在莫玛那晚熊诗言大饱口福,帐篷坏得莫名其妙,现在看来也极其可疑。
温临越抽丝剥茧,嘴唇的弧度就越明显,他把脸埋进杂志,清凉的内页缓和着脸上的热度,冷静下来他又想,熊诗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弯了吗?他有些不敢相信,既觉得自己没那种本事,又害怕这只是熊诗言的直男把戏。
但无论怎样,他染上的毒是彻底解了。他不再推拒熊诗言,也不再恐惧和他拥抱。
浴室门被打开,熊诗言带着一团热气走出来,用毛巾胡乱蹭着头发,走到桌边戴手表。
他顶着毛巾对温临说:“我出去一趟,你洗吧。”直到出门也没看温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