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表情一滞片刻笑出了声,不似从前的病态,若有所思的盯着我。
这种场面自己见惯了,直入主题开口道:“告诉我你是用的什么方法从监狱里逃脱的”?
他直起腰耸了耸肩,一脸的淡然,“你知道人都是利益驱动,尤其还是在那种地方,他们的欲望可比普通人能吞的多”。
“所以你给了他们很多钱”?
李若离摊手不否认,“你明白钱多到一种数值后它就是数字,只能说他们的野心还是太小了”,他的语气就像是闲聊,非常不屑谈起和他有过交易的人。
“那气球里的□□呢?那是怎么回事不可能只因为我喝了血就能完全好,这又不是什么武侠小说”,我说道。
“既然你现在一切正常再聊这些还有什么必要呢,你现在该考虑的是你的小老公还能不能活的成”,他双手摊在桌面,一副乖乖的学生模样。
我蹙眉听着,“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其实本来是不知道萧然他会有伤,毕竟打过几年交情不可能有人伤的了他,不过你出现了,我们打个赌日后你们必定会有一个先害死对方”。
“但我知道先死的一定是你”,我冷冷看着面前的人说着,可是脑中却缭绕的最后一句话迟迟不散。
“可惜了虽然当时我没讨到什么好处但是我还是在他肩膀划了一道,你知道毒我能下一次当然就有第二次”。
见我有了情绪波动,他接着幽幽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本来解药是打算留给我自己的可惜用不上了”,他说着晃了晃自己的手,他的手铐是固定在桌子上的,双手抬不起来,只能弯腰低头的这些简单动作。
“在哪里”?我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