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声音过于隐隐约约,林序疑惑地侧耳听了听,又没了动静。
听错了?
下一瞬,门忽然被大声敲响了。
这从小到大的敲门声响变化过于剧烈,震得林序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谁?”
和敲门声完全不匹配的超小声音在门外响起:“我。”
是盛星燃。
林序皱眉:“我睡了,有事情明天说。”
“我真有事。”盛星燃的声音放得更小了,小到几乎可以定义为鬼鬼祟祟,“崽崽的事。”
林序打开门:“盛星燃,有事就正常敲门正常说,你为什么搞得这么鬼祟?”
“鬼祟?”盛星燃一脸的茫然不解,“刚刚在浴室里,不是林老师说要我注意避嫌吗?”
……
盛星燃好像真的并不太懂林序“避嫌”的意思。
或者是他根本就不在意。
算了。
林序选择了放弃讨论,他把盛星燃让进房间里,关上门:“崽崽有什么事?”
盛星燃环视林序选择的这间房,冷色调的灰蓝白,完全契合林序那种冷肃又淡漠的禁欲气质。
在灰蓝绒沙发上坐下,盛星燃问:“你怎么不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