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微微张开,舌头动了动,一下又缩回去,叫不出口。止不住的羞耻令苏念白浑身打着颤,脚趾微微蜷曲,紧紧地扯住床单。

苏念白瞄了眼视频里的鹤神,和他一样,鹤神也没露脸。

他穿着干净挺括的白衬衫,肩膀很宽,从苏念白的视角看过去,刚好能看见鹤神凸起的喉结。

鹤神一定是在锻炼他的羞耻心!

万一晚上要直播穿女仆装,现在可不能露怯。

在心里默念好几遍后,苏念白捏着拳头,大着胆子叫出声。

只是声音经七折八折,更抖了,耳尖骤然变得滚烫。

“主、主人。”床单被他紧紧拽在手里,“主人?”

少年清冽的嗓音传入耳内,“锃”的一声,鹤望臣紧绷的神经断了。

鹤望臣听见自己心跳像鼓点般密集,在耳边奏响,嗡嗡的,像是要把耳膜震碎,燥热的血液涌入四肢百骸,直冲头顶。

*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鹤望臣将花洒水量调节到最大。

喷射的水流直直地打在坚硬的腹肌上,有点刺疼,水很冷,但是这样,才能缓解他心里消不去的燥火。

鹤望臣眯着眼睛,任由水流拍打着脸,水流过直挺的鼻梁,顺着线条优越的人鱼线缓缓流向地面。

他回想着刚才瞬间的心悸,那种奇异的感觉用文字是形容不出的。

骨节分明的手摁下开关,鹤望臣裹着浴巾回到房间。

时间已经过去20多分钟,苏念白看视频挂断,把衣服脱了下来。

也不知鹤神在忙什么,怎么两次视频都这样,讲了一会儿就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