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理智起作用,做事情要有始有终。
再回到某一房间,他还在沉沉睡着,我就悄悄拎起被子,往他的帐篷上洒了点儿甜豆浆——
然后,赶紧退回到客厅,装作没事人一样吃包子。
等了大概半个钟头,听到某一房间里有动静了。
也许是吃饱了,心里比较有底,我没有此前那么慌张了,反而幸灾乐祸的猜测被陷害的某一会不会手忙脚乱。
几分钟,某一出来了,我发现他换了一条短裤。
我真是够坏的,我故意暧昧不明的在他短裤上扫了两眼,以为他会脸红,结果这家伙竟然一点儿也没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
我茶颜悦色的问:睡得好吗?
他挠挠头,说:应该挺好吧。
我阴阳怪气的说:应该?
他晃晃脑袋说:大概是做了好梦,但又记不清了。
他去刷牙洗脸,然后坐到餐桌边,拿起豆浆,表情疑惑了一下。
我有点儿敏感,问他怎么了。
他说:这个豆浆——
我说:我在楼下买的啊,非转基因的。
他说:这个豆浆是你喝过吗,怎么是拧开的?
我说:我帮你拧开的。
他就哦了一声,咕咚咕咚喝光了。
我说:你开车送我回去吧。
他说:再等一会儿呗,现在路上堵。
堵吗?我说:礼拜六也有早高峰吗?
他说:我这一带有。
好吧。我闲着没事,到另一个卧室去转转,现在阳光满满的,让这间卧室显得更加荒废,墙上的大脚印子好像比上回又多了几个。难道某一在练踢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