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正想叫你呢,面煮多了,一块吃。
然后给某一和他做了介绍,两人就装模作样的聊起天来。
面条煮好,过了两遍冷水,放冰箱镇上。
又拌了凉菜,叫邻居带上自己的碗过来,就开始盛面。
把我的书桌搬到了阳台上,三人吹着熏风,吃着冷面,感觉还挺惬意的。
某一擅长聊天,邻居也不羞涩了,说话就越来越随意。
我把楼下不远处插着旗帜的钉子户指给某一看,像介绍这里的风光一样,享受着party成功举办的喜悦。
然而——
不合时宜的,某一突然提出一个对party主人很不友好的话题。
他对邻居说:我觉得咱俩发型挺像啊。
邻居看看某一,摸摸自己的头,再看看我。
我看了看他们两个同款的发型,觉得也是瞒不过,正如有个性的江洋大盗作案后都会留下自己的标志,我剪的发型也成了我的签名。
我只好坦白:你们两个——恐怕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如果一个小插曲不足以影响party成功举办的大局,那就再来一个。
我本来还在开玩笑,说某一是邻居失散多年的大哥,因为某一是八二年的。
邻居还当真了,说:八二年?那保养得可真不错,看着很年轻啊。
某一就很无奈,说:他记性不好,总把我想得很成熟,还一度以为我已经结婚了。
邻居听到结婚几乎要跳起来,兴奋的跟某一说:他也以为我结过婚!
然后,邻居就像讲鬼故事一样,给某一完完整整讲了一遍我如何误会他结婚生子又去检查他房间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