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白:“怎么你想请我吃?”
“如果你是个正常人,我想你应该下不去口。”夏昔年双手抱胸,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声音带些嘲弄。郎白走上前去,往那锅里一瞥,整个人都不好了。锅里泡着一颗人头,眼球半耷拉着,后脑勺暴露在失业中,有一个凹陷的坑。虽然被煮的时间长了,但还是隐隐约约的能看出这颗头保持着惊恐。
“啊这。”郎白淡淡的说了一句,夏昔年还以为他被吓傻了,正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只听见他说:“我还以为炖的婴儿呢,预判错了。”
“婴儿?”
看着夏昔年还有其他警员那怀疑的神情,他赶忙解释:“这旁边不就有婴儿房吗,而且,而且,看这!”郎白四处瞟着,终于让他发现了救命稻草。他双臂僵直着,用一只手指了指那墙上挂着的照片。
夏昔年走上前去瞧着,大大小小的照片挂着,他查看着郎白指的那张:父母与婴儿的合照。
“原来如此。”他喃喃着,像发现了什么重大线索,快步走到众人面前:“小张,你和他再勘察一下现场”。随后又拿出对讲机:“曲时倾,再叫些人过来。”“队长,没人了,都去执行任务了。”“那你过来。”夏昔年放下对讲机,对着郎白:“你在这里都干了什么?”
“我不都说了吗,而且你不也看了。”郎白一脸茫然,回头想找小张但是小张不在,又和夏昔年对视着。“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什么叫半夜三更来捉鬼?”夏昔年和他理论着,很显然他对郎白说的一点也不信。
“宁信其有不可不信其无,反正我就是来捉鬼的,承我师傅之命。”郎白无力辩解着,毕竟他在怎么说,拿不出切实的证据出来,夏昔年一样不会相信。
“你有道士证?”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