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他的脑袋被贯穿了。
狼人慢慢解体,地上躺着两具尸体,一具是人的,另一具是只狼的,可惜没过多久,两具尸体就化为了乌有。
“规矩还没变啊。”
洛筠叹息着,“都多少年了。”
他收起柳叶刀,又抬头看了看瘫痪的监控:希望洛凡能没事。”洛筠喃喃道,将染血的大衣用火花焚烧成灰,只留下一个单薄的背影。
郎白在一处洋楼的楼顶窝着,打了个哈欠,目睹了这场闹剧的全经过。
“嘎嘎,鬼桃还不行动吗,再晚可能就变别人的咯。”一只报丧鸟扑棱到他的旁边,转过头和他对话。
“急什么,一网打尽不更好,像那狼皮兴许也能卖个好价钱,可惜了。”郎白在楼顶夹角窝着,懒散的说着,凉风吹过他的裤腿,仿佛又回到了刚来这儿的那晚,那晚的风,也很凉。
凉风吹抚在郎白身上,引导他回忆了过去:
“大哥哥。”小巷里走出一个小女孩,穿着碎花裙,糯糯的喊着他。郎白走向前,蹲下去问她:“怎么了小朋友?”
女孩口齿不清,用胖手指了指巷子里“大哥哥能告诉我妈妈,我在那里吗?”
郎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依稀看见一个很脏很脏的垃圾桶,上方围着一顿苍蝇,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