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方旗叹了口气,“就在前不久,她拉着她班里的一个同学就往外拽,结果那个同学受刺激一惊吓心脏病进医院了,她自己也变得疯疯癫癫的,见人就紧张兮兮的,一直笑,然后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可渗人了。”韩方旗回忆着那次,全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虽然她平日还算正常,老师也说就是她平常学习压力过大,我看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没人信她说的?”郎白转头问他,“怎么会有人信,都以为她是神经病呢。”韩方旗不假思索地说出来了,“你信么?”韩方旗没说话,“信不信很重要吗。”郎白打了个哈欠,“烂好人不如恶小人,先管好自己吧。”说完,倒桌子上睡了。
韩方旗有些不知所措,几次想开口说话,见郎白睡的是真的死,还是止住了。
郎白做了个梦,很短,他又梦见了那个人。
预备的铃打响了,韩方旗只是推了推他,没有和他说话。郎白迷迷糊糊的从桌子上爬起来,揉了揉眼,手上有些湿润,他摸了摸眼角,是泪水。
郎白怔怔看着手上那些许泪水,默默将它揩去了。
途中有学生会的进来递了张表,但大家都没在意。
直到——
“别挤,别挤!”
“祁筱帮我看看我考得咋样?”
“你总共就那么点分儿看啥看。
同学们拼命往那里挤着,韩方旗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出来,直奔向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