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刻的是文字与画像。
“这是?”林晓宇有些疑惑,老人接着说:“这幅塔罗,能够预知未来,是西方一位公主用灵魂与血肉熔铸的。 ”老板把它放在林晓宇的手心上,又慢慢说着:“它承载了它主人被神赋予的预知能力,虽然仅仅是一小部分。”
老板转过身看着她,不明所以的说了这句话。
郎白一上午都在自闭,宿舍里一言不发。舍友安慰着,好不容易心情好点了,他又作死了。
他想着洛凡好像也没怎么上过课,平时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问了句:“凡哥你校排多少?”“啊,219。”郎白感觉阴霾又回来了,不觉间流下两行清泪,怀疑人生了。
“郎白,北辞榷别闹,唉!”洛凡想对郎白说些什么,结果因为刚刚玩纸飞机飞北辞榷铺上,被北辞榷赏了一枕头。
这一周非常难熬,周五放学的那个时候,人群浩浩荡荡的,一股脑的往外涌着。
周围走过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有说有笑的,郎白穿插在他们中间,沉默不语。他们的面孔也渐渐从熟悉到陌生,而那些熟悉的,郎白只能看着背影去想他们的模样。
时间会不会是这样,走过了只能凭记忆去想?郎白脑海里冒出个念头。
郎白思绪继续放空,就突然感觉太阳变得炽热起来,还带着蝉鸣。
他在人群中穿梭着,幻梦蝴蝶扑棱着翅膀飞到了他的面前,停在了他鼻尖。蝴蝶收起它那双琉璃蓝的翅膀,在他鼻尖停着,郎白也停下步。
弹指间,时间像潮水,但却是溯流而上。
郎白好似看到了周围在变化,由深秋的成熟逐渐变为盛夏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