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桃气的浑身直发抖,终于忍不了了,一手撑地起来,往郎白那边跑去要打他:“你别跑,给我站住!什么都不知道还敢接,我看你是活够了!”
“谁说不知道就不能接了,又不要钱!”
两人追逐着,郎白实在跑不动了,绕了几圈利索的爬桃树上去了。
“郎白你给我下来!每次都跑我身上你要脸吗?”
“要脸还得洗。”郎白随便找了个粗一点的树枝干就坐下来,两条腿就在哪儿晃悠着。
鬼桃在下面叉着腰,恶狠狠的盯着上面很嘚瑟的郎白:“下来。”
“我不,有本事——”
“啊——”
一时间识海里就剩下郎白的惨叫声和跌落下坠的隆咚的回声。
时钟停留在十二点,滴答声渐渐消失,她紧闭着双眼,手轻微的颤抖。
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她的大脑屏蔽了一切外界信息,随着她翻过那张大阿尔卡,牌面转过的那一刻,她睁开眼,瞳孔看到这张牌后紧缩,手也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静谧的黑夜里,出现了灵数代表的牌。
林晓宇将牌扔到桌子上,胡乱的码起牌,放到了一边。
她颤抖着,内心不能平静。她喘着粗气,手止不住的发抖。
她回头看去,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高大的试衣镜映着她瘦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