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还睡觉呢!上前面来听!”化学怒目圆睁的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讲台旁边的地方。
郎白怀疑人生怀疑的非常彻底了,临走时韩方旗还偷笑。
“笑你爹,别笑。败家玩意儿。”郎白特小声的怼了过去,“也不给我看着点。”他搬着凳子磨磨唧唧的往前面走去。
“怎么那么费劲啊,赶紧的!”化学又发飙了,郎白迈着小碎步慌里慌张的往那走去,刚放下凳子,化学就又划定界限:“就这块地板砖啊,不准出界。”随后她又补了一句:“出界你等着点,看我不治死你的。”
“你当你猴子呢,还画圈。”郎白抖着脚,心里损着,毕竟不敢也说出来。
“报告。”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传进来,化学老师停下粉笔,全班往门口看去,郎白也不例外。
余晖愈来愈下,透过窗户照在了郎白身上,他的黑发被染上一层金色的光,精致的脸庞与晚霞的颜色相融,橙黄的余晖洒在他身上。
也许余晖洒在了湖泊,洒在了青山,洒在了青春拼搏汗水的操场,但在此时,它只洒在了他身上,也洒进了那个少年的心里。
“怎么了?”化学的说话让银珩回过神来,“哦,张老师,我班主任让我把这个交给你。”银珩见她点头,走进来将一份文件交给她,偷偷瞄了一眼强忍困意却无济于事的郎白后便离开了三班。
不得不说化学真的很精,她早就察觉了异样。两颗绿豆眼儿往郎白那一瞪,眼镜片一个反光——
“站着!”
郎白一个哆嗦,立马站的笔直,化学拿起教材又开始讲了起来。
“八班那个老子恨你。”
晚自习时,郎白借着自习的氛围和鬼桃讨论起来,说是讨论倒不如说是他自己用手在那写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