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实话吧。
总不能说自己嫌麻烦出来就带了个本吧。
飞天镜算是看透他了,连忙摆手叫他走了。郎白听到指令赶紧撤了,但好像那个学生向他招手了。他回头看去,凭那熟悉的灰蓝发带算是知道谁了。他赶紧跟他打招呼,然后一个脚滑摔地上了。
咚的一声很响,洛凡忍不住心疼他几秒,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这孩子怎么这么缺心眼呢。
“洛凡啊,你这申请……”
“主任您说……”
郎白好不容易站起来差点又摔了,忍不住碎叨:“哪个人才给倒的水啊。”
他扶着玻璃小心翼翼的过了那‘湖’,结果因为玻璃太干净险些又跌下楼。
没谁了。怎么全世界都在盼着他死一样。
看着郎白狼狈不堪的离去后,蹲在对面顶楼的笑这也算是任务圆满,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这运气没谁了,看来活不活得到期限还不一定呢。”笑盘算着,“烛九阴那个老东西还真以为我会听他的。做梦。”
思绪将他拉回他十几年刚被烛九阴拽上岸的时候,不由得越想越气,心口堵得慌。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点暴躁后,笑抓紧时间离开了这里。
毕竟不想伤及无辜。
“那谁啊。”郎白躲在笑看不到的死角往他那边瞅,黑不溜秋,跟个泥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