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块钱。”
“钱不钱的无所谓,我突然对下棋有兴趣了。”
直至放学,韩方旗都是喜笑颜开的。郎白顿感无奈,万恶的资本主义。
不过他怎么这么有钱,钞票跟当纸玩似的。
星期六早上六点,郎白瞟瞟旁边站的笔直的银珩,又盯了会儿前面欢欢喜喜带路的韩方旗。
“……”
“咱就不能先吃个饭?”
“冷。”
郎白把手揣进了袖子,好冷。
“方旗你吃饭了没?”
“吃了啊。”
银珩用微笑来暗示他,韩方旗本来走的挺快乐的,突然嗅到一丝不安的气息,这种不详的气息把他南京话吓出来了,虽然郎白没听懂就是了。
吃完饭后,郎白揣着手手和银珩孤独的在一边站着。
啪——
韩方旗率先落下一子,郎白静静的看着他和一个大爷下的热火朝天。
退了半步,伸出手示意银珩借一步说话。银珩见他的架势,乖巧的跟着退了几米远。
“不是说下棋吗。”
郎白看似笑眯眯的,实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