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白?”
后面有声音在喊他。
但郎白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生怕是医院的把他逮回去。拖鞋跑起来拖沓,郎白一个狠心,连拖鞋也不要了,穿着袜子就赶紧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结果后面那人更胜一筹,几个箭步就追了上来。一把扯过郎白的衣服,郎白被突如其来的气力一扯,差点跌倒。
好巧不巧,正好被后面那人一下抱入怀里。郎白也是手贱,顺手就摸了。那人身子一颤,赶紧将他放开。郎白差点又摔下去,还好稳住了身形。
他抬头一看,一只眼睛难免有些难受,再定睛一看,银珩。
尴尬出银河系。
“跟我回去。”
银珩趁他还没反映过来。拽着他胳膊就往医院那边走去。郎白卯足了劲儿才堪堪将他的手给挣开,使劲捂着被他拽的地方。
这人气力怎么这么大。
一阵寒风吹过,郎白本就单薄的身影愈发单薄。即使全身被风吹的发冷,但他仍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试探的后退几步,见银珩没有动作。马上就转身撒欢儿跑了。
……
银珩背着晕厥的他快步往医院走着,一步也不停歇。
滴答。
衣上被温热的液体浸染,银珩愈发紧张起来。刚才由于郎白的剧烈运动,雪白的纱布很快就被鲜血浸染。
没想到他居然会晕血。
郎白的脑袋耷拉着,随着银珩的动作止不住的晃着。银珩感觉眼前有些花,好想睡。但理智告诉他要保持清醒,于是他晃了晃脑袋,冷风也纷纷吹过。困意被打消了一些,但还没一会儿,强烈的困意迫使着他闭上眼。眼皮愈发沉重起来,意志抗拒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