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白心里如同滔滔江水,万马奔腾。
僵硬的接过话筒,尬笑几声。然后:
“呃,首先感谢大家对我们的期望,压力越大期望越小对吧。呸,我是说,呃……反正感谢这半个多月的努力和差不多一学期的积压,让我们在此惊艳一瞬……”
郎白咽了咽口水,这怎么接啊。看我干什么啊。
银珩悄悄往他这边挪了几步,压低声音很焦急的样子:“你快点说啊,说挺好的,在编一点就下班了。”
郎白瞪了他一眼,就像在说:“你不是在九中么。”
银珩干咳几声,没再吭声。
郎白组织了组织语言,觉得这是一个报复性机会,分明跟某人学坏了。
郎白:“那么,呃,当然我旁边这位更厉害对吧。”
他把话题矛头指向了银珩,一种不详的预感。郎白坏笑起来,要死一起死。时不时的看一眼银珩,银珩心虚的往旁边站了站。所幸郎白也没说什么奇怪的话。
终于,结束了。
郎白两手空空的往校门口走着,跟着乌泱泱的人群。周围也有拿着行李离开的,但是像郎白这种懒癌怎么可能搬。
再说这半个多月都没怎么住过宿舍。
全靠的韩方旗。
郎白揣着手默默往东边走去,唉,又是自己过的一年。
第27章
咿咿呀呀的曲儿从收音机里传来,郎白在摇椅上晃着。手里拿着一沓沓的红本本,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候座机响起,他随手拿过来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