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方旗pia着筷子,口水都要流了一地。银珩瞪他一眼,他默默地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口水。
“郎白你去切下五花?”
“哦。”
银珩跟他道了谢,郎白起身慢悠悠的进了厨房。厨房案板上就放着一大块五花,他握着刀看着它,开始了怀疑:
切什么样的?
不管了随便吧。
哐——哐——
两人在客厅听着厨房传来一阵一阵的案板敲击声,震人心魄,在人的灵魂上狠狠地敲打着。
银珩又想起陈媛被分尸所支配的恐惧。
他瞥了一眼韩方旗,韩方旗已经吓得蘑菇都没有嚼下去,在口里停着。
并且手也在发抖。
他轻咳一声,示意去厨房看看。走到郎白身后,发现他正举起刀。然后——
案板被砍出来一道痕迹。
银珩直接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还是人么。
当郎白准备再砍一刀时,举起的右手腕被人一把握住。下意识,郎白直接用左手顺来一把水果刀转头打算捅。
一看是银珩,那没事了。
他淡定的将水果刀放下,银珩也默默地将他的手放下。
空气里些许尴尬与寂静,只剩下郎白的剁肉声。
“习惯了,抱歉。”银珩额头冒出一层细密汗珠,不禁心底发问:你是不是有前科。
就像听到他心声一样,郎白自顾自的解释着:“以前晚上在山上玩的时候,燃起的火光会吸引野兽。有时候也会采果子,猎野味,身后难免会有些东西,抱歉。”
银珩松口气,不是杀人就成。另外,这剁的肉太细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