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牧稍微动了动,没有感到不适,那……好像就只剩一种可能,他借着酒劲、耍着酒疯强行把人给上了?
这时,徐青驰也醒了,他瞧见夏牧,面上没有一丝半点惊吓或尴尬,“早。”语气坦然,带了几分期待,“和我在一起吧?”嗓音醇厚,像一坛陈酿,直接把夏牧又灌迷糊了。
夏牧不可思议,心里又有些飘飘然,他那方面的活儿那么好啊?这才一夜功夫就硬生生把直男掰弯,食髓知味了?
“你,没事吧?”夏牧神色复杂地问,那里会痛吧,毕竟是第一次。
“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徐青驰显然会错了意,他笑了一下,“我那天的谎言倒是成真了,我也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嗯?后面这句话怎么那么奇怪,哪来的“倒是”和“也”?
徐青驰早有预料,“你忘了昨晚你自己说过什么了?”
他连自己把人上了一事都不太有确切印象,哪还能想起床上说了啥风流话啊……只记得舒悦送他回来了。
“也是,都能把我认成舒悦了。”说话间,徐青驰轻松地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夏牧这才意识到,他们虽然亲昵地挨在一起,却都好端端地穿着衣服。
所以应该是无事发生?
夏牧飞快地把头埋进羽绒被里,活像是要在上面破个洞钻进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