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你!你笑什么笑!”李湾怒道。
“……刚才你叫我什么?”我故意沉着脸。
我阴沉着脸的时候,很能唬人,李湾看着这个样子的我狡辩道:“哪有什么!你听错了。”
我该欣慰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心虚么?毕竟婚后变成老油条的他说谎从不打草稿,极少会有心虚的时候。
我像昨天一样凑近他,他有了经验,用没受伤的右手推我,却推不动。于是他捂住嘴,自以为这样就能阻挡我,眼睛微眯,又变得挑衅起来。
噗,他总是这样充满活力。
我注视着他。
我好久没这样亲密地注视他了……在李湾快不耐烦的时候,我的嘴唇亲了亲他眼角的皱纹。
都不年轻了啊……
我这失忆的爱人,瞳孔紧缩,左手捂住心口,大声道:“你!你!你莫名其妙做什么……太奇怪了……”
我对他温柔沉声道:“如果下次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会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
“你敢!”
“你是我的合法妻子,你觉得呢?”
……
李湾住的是医院最好的单人病房,有独立卫生间。
我将一盆热水放在李湾床边的桌上。
昨天他刚醒,没意识到洗澡的问题,就在刚才他嚷着要自己去浴室洗澡,这简直胡闹,于是在我坚决的态度下,变成了我帮他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