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越疑惑问道:“昨晚?”
穆之祁勾唇轻笑:“你泡吧的惩罚。”
哈?
酒吧?
他还记着!
梅越用手挡在穆之祁的前,手心触碰的地方是他炽热的胸/膛,以及胸膛内传递出来的加速的心跳,心有余悸的说:
“等等,你不是累了吗?要养jing蓄锐吗?还有你说话都不算话得吗?”
穆之祁:“不算。”
梅越:“……”
……
清晨的阳光带着淡淡的晨香,飘入房间,大床上乱糟糟的只有床边的一角缩着一个酣睡的小人。
穆之祁吃了早饭,走回房间换衣服,看到床边睡觉的人没有要打扰他的意思,在床头留下一张便条,换上衣服离开。
梅越醒来已经是艳阳高照,身旁的空床早已没有人气,他拖着酸疼的腰艰难的坐起,心中不满的嘀咕了两下。
他再也不相信一个发了qing的男人说的鬼话。
梅越拉开被子,瞅了眼穆之祁放在床边的睡袍。
新的?他没见穆之祁穿过。
那灵动的大眼珠子滚动,流露出一丝窃喜。
他穿一下应该没事吧。
当然没事,他又不是没穿过。
但是同穿一件睡袍好羞耻啊!
一分钟后……
梅越盯着身上合身的睡袍
疑?
正合身是什么鬼?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