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还有池余的同学,余黎画深吸两口气,到底没太伤池余的面子。

“知道不会就好。”

余黎画不冷不热瞥一眼池余,朝许故渊微欠了下身子:“今天真是多亏你了,要不是你在,他指不定死哪个荒郊野外了。”

后半句话是说给躺病床上的人听的,池余垂下眼,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太对,难得顺从地没有反抗家长的话。

站在旁边的许故渊端端正正,一看就是个靠谱的好学生模样,“您客气了,在学校里池余也帮过我不少忙,都是应该的。”

池余在学校里是什么鬼样子,余黎画再清楚不过,她一听就知道这个长得精致俊朗的男生在说客套话。

余黎画笑得得体:“今天太晚了,改天让小鱼请你到家里吃饭。我叫人送你和外面那位同学回家可以吗?”

外面夜幕已深,已经快十点了,他们也懒得打车,感谢一番后就接受了余黎画的好意。

“好好养伤。”临走前许故渊嘱咐池余,“作业和卷子我会给你整理好的。”

池余服了:“......我觉得不必。”

许故渊勾了勾唇,“不用客气。”

一旁给出差的池掣发信息的余黎画已经推断出来这位男生就是池余的同桌,也是许家那位独子。

余黎画扫了眼池余,语气诚恳:“小鱼这个情况是得请几天假,我怕他平时功课跟不上....”

话戛然而止,但许故渊很快接上:“我可以去给池余同学补补课。”

余黎画抿出笑,声音温柔:“你学习任务也重,阿姨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下周六能不能来家里给池余划划重点,告诉他一些学习方法,其余的我会想办法帮他补上的。”

许故渊瞥了眼一脸不爽的池余,说:“好。”

全然没看见身后一脸怪异的顾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