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故渊笑了下,忽然伸出手搭在池余手腕上,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带。
热度隔着护腕传来,池余慌张道:“怎、怎么了?”
许故渊松开他,位置已经换到池余的另一侧:“有车,你走里面。”
“哦。”
池余将手背到身后,不自觉往上勾了下,齐城已经进入十一月,耳边不时有风刮过,但池余觉得自己的感觉神经已经坏了,他觉得有些热。
池余恍惚间,听到许故渊说:“他父母拜托我照顾他,不太好拒绝。”
知道许故渊是Omega,他和言临在一块聊天不过是姐妹茶话会,不会碰撞出什么火花,但池余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不爽。
然而许故渊专门解释,池余又有点说不出的别扭,“哦,那...挺应该的。”
许故渊笑了下:“不过有点烦,写不了作业。”
又一次,许故渊将手搭上池余手腕,但这次,他刻意停留一会,拇指从池余的护腕滑到男生手腕上微微凸起的青色血管。
池余甚至觉得他血管的搏动,都是薄茧划过带起的。
许故渊说:“下次他再找我,你也找个题问我?”
“....啊?”池余突然觉得许故渊就算不用信息素也能把他迷晕,“不、不好吧?”
热度骤然脱离,许故渊想起言临放在池余身上的眼神。
他垂下眼,蹙起眉小声说:“你没发现他的问题很离谱?就那个解析,卷子上有现成的,非得借我的,拿来拿去很麻烦。”
见池余表轻松动,许故渊继续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报了两个竞赛,来不及准备....”
许故渊对谁都是一副疏离的态度,不会格外亲近也不会故意疏远,像这样的话池余还是第一次听到。
可想而知许故渊有多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