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白的带子掉到地上,池余不明所以地看着许故渊,许故渊敛了笑,将手心的伤口摁在唇上,随后在池余微微收缩的眼瞳里,咬了上去。

还没愈合的伤口几乎是立马被咬开,鲜红的血珠往外冒,许故渊薄又唇上沾上几滴,显得格外艳丽。

池余本能地感受到危险,下意识往后仰,却发现逃无可逃。

猎物终于开始慌张,但猎人已经开始收网,他抬起那只还在滴落着血珠的手,扬起落下,堪堪停在池余脸侧。

草莓的甜腻和奶味混在一块,欲/望与纯洁交糜,池余腿不争气地软了,呼吸想条垂死的鱼,只会仰头,渴求着救赎。

许故渊压在他身上,冷声问:“你喜欢什么人?”

“不喜欢甜的?不喜欢奶的?”

池余腿软得站不住,眼尾一片通红,脑子也很混沌。

这是在干什么?

许故渊笑了声,说:“那怎么浪成这样?”

许故渊顿了顿,舔舔唇,将唇上的血珠抿开,抿淡。

随后掐着池余颊两侧的手指带着池余的脸往上,强势而极具侵略性的亲吻骤然落下。

......

池余吸了口气,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许故渊如抱小孩一样拥在怀中。

许故渊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池余被卡在了许故渊和桌沿之间。

许故渊小心地揉着池余的下巴,他等池余缓过来一些,闷声笑了下,眼神却依旧冷。

“池余。”许故渊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