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余乐出声,笑融在许故渊比月和夜幕柔和上半分的眼神里。

池余偏头,鼻尖错开许故渊的,紧贴的换成唇,他们接了一个满是珍视和舍不得的吻。

松开的时候,许故渊抬手在池余手腕上用一个绳子绕了好几圈,系上什么。

池余抬起手,借着机场内的灯光和月色,看清上面写的字——“安”。

许故渊解释:“平安符。”

他又说:“我不在的时候,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学习。”

池余点头,很乖:“嗯嗯。”

许故渊又说:“好好想我。”

池余不太好意思推他:“知道了知道了,没时间了你赶紧走吧,我要回去了。”

池余来得匆忙,走得也干脆,放半年前,大半夜坐车去机场送人,池余觉得那是脑子不正常的人干的事。

放现在,池余也觉得是这样。

反正谈恋爱的人脑子可能都不太正常。池余揉揉脸,麻木地想。

回余老住处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屋子一片漆黑,池余走的时候解释的含糊,到家还有点心虚。

房门刚打开,池余撞见出来倒水的余黎画。

余黎画看见他回来,表情柔和,还杂着笑意,她迟疑片刻问:“送完人回来了?”

许故渊戴在他手腕上的平安符垂下来,垂到手心,池余下意识转过手背,将符捏住,藏起来。

池余点头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