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怀里莫名炸毛的有为，顾衍之看着副官脸上遮盖不住的忐忑，说话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疑惑。

“什么？你说。”

“就是那个……”

副官的手摸向了上衣口袋，在有为愈发不善的目光里，他动作缓缓、缓缓地从中抽出来了几张照片，不好意思地递向了顾衍之。

“您能不能给我签个名？我家里好多长辈都是您的粉丝……”

看着照片上他的高清美照，顾衍之顿了一下，突然福灵心至地明白了这些天，副官天天端着吃的来找他尬聊是为了什么。

原来是为了签名照啊……

顾衍之弯了弯眼睛，从副官手里接过了照片。

“当然可以。”

在认真签名的同时，顾衍之突然想起来了楚行风之前的话。

“对了这些照片，你不要模糊一下再签名吗？”

“……嗯？？”

看着副官迷茫的表情，顾衍之歪了歪头，有些奇怪地说道。

“老楚上次来找我签名的时候，给我说你长辈比较怀旧，喜欢那些画面模糊的老照片，所以拿来给我签名的照片才会那么糊。”

眼睁睁地看着副官的表情逐渐狰狞，顾衍之迟疑了一下，突然有了些不妙的联想。

“……不是吗？”

该不会是楚行风这个家伙占有欲发作，把人家的高清照片给私自扣下来了吧？？

深知楚行风能有多狗的顾衍之心里一咯噔，看向副官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歉意。

气得嘴角都抽抽了，看来估计是被楚行风那家伙给嚯嚯过……

在顾衍之心疼的注视里，副官咬着牙，气咻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