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周子敬打量了半天，“哥，你换个眼神可能会更好。”

谢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眯了眯眼睛，眼里的温度降下去，才有了点凌厉。

周子敬：“对，就这样。”

谢林点点头，三人像是什么不良少年一般，一同前往约定好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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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余哥……”张宁端着一杯热乎的豆浆，还拎着一袋子的肉包子，袋子雾了一层水汽，白茫茫的。

余储戴着耳机，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脸上，平添了几分冷意，眼睛微微眯着，眉宇间依旧裹挟着少年气息，但凌厉的线条勾勒得他的面容十分冷峻。

张宁不敢正眼看他，他脸上贴了几张创可贴，手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浑身上下都难受。其实他想过自己会被揍一顿，但没想过会这么狠。

在初中的时候，他还和余储一个班级，虽然余储平时挺刺头，但是并不是经常挑事儿的人，张宁能看到他动手的次数少之又少，上了高中之后也是如此，尽管一直有他干起架来特别凶残的传闻，但是没有亲眼见过那种场面，又念着自己曾经是同学，心里多少有点侥幸。

张宁想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某一处创可贴。

真正亲眼见到他动手之后，才知道传闻并不是空穴来风。

早上的网吧里人并不多，清清冷冷的，只偶尔有敲击键盘的声音，衬得网吧很安静。余储刚做完一份攻略上传到直播平台的动态里，抬了抬眼皮，扫了一眼张宁，说：“没事别献殷勤。”

张宁绞了绞指头，有些犹豫，似乎在纠结着要不要说。余储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立马支支吾吾地说：“余，余哥，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