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是剥个虾,怎么最后会发展成三个人围着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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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储和江雨费劲儿地将这三个哭嚎了大半天的醉汉给塞进车里,江雨坐上副驾驶的位置,跟司机报了个地址。
等他们走后,余储才打了下一辆车,对谢林说:“走,送你回家。”
谢林在原地杵了半天,才闷声憋出一句:“不回去。”
“不回去你去哪儿?”余储双手环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
谢林往前迈了两小步,拽住余储大衣的袖子,闷声说:“不回去。跟你。”
余储挑挑眉,“跟我?去哪儿?”余储轻笑一声,蓦地凑近在他耳边说:“开.房?”
谢林双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抓着余储的袖子不放,鼻尖红红的。
“怎么喝了几口酒就跟丢了智商似的,”余储任由他抓着,一边摸出手机一边说,“看来以后要让你远离酒精,尤其是我不在身边的时候。”
“来,看我。”余储看着手机说,趁着谢林定定地望向自己时,迅速按下快门。
一辆车停在路边,余储瞥了一眼,拎着谢林的帽子,将他整个人塞进车子里,随后车子平稳地驶着。
十分多钟过后,车子停在了一个小区前。
夜色浓郁,周遭安安静静的,路上也没什么行人。
谢林嘴里哼着某个不知名的曲调,脚下蓦地一个踉跄,余储连忙扶住他:“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