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会有两份手抄报呢?专门多备了一份吗?还是只是巧合?亦或是……
摇了摇头,感觉刚刚的澡白洗了,应该再去洗个脸,好让大脑清醒清醒,不要胡思乱想。
应该只是巧合吧……
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只不过他不知道罢了,或者他心里其实是有点明白的,可怕又是一场虚影,怕是自作多情。
江梓寒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劲尾几张根没有得到眷顾,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滴水,就像滴进了他心里,泛起阵阵涟漪来,散尽四肢,想捕捉却捉不到,只余下一片胆怯。
江梓寒坐回自己的书桌前,随意瞥了眼书桌,怔了片刻后眼眸动了动,停止擦头发的动作看向林子秋,他看到了?
林子秋若无其事地在草稿本上勾勾画画,一边还皱着眉头,江梓寒站起来去倒水,同时瞥了眼林子秋手里那题,抿了抿唇,没作声。
滚了滚喉结,灌了一大口水,压下那点不安,发尾的水珠终是承受不住,迅速往脖劲深处流去,冰冰凉凉的。
“那是最基本的例题。”江梓寒又灌了一大口水,用舌尖抵住齿中,两秒后又尽数咽下。
林子秋怔了片刻,心里暗骂一句,随即恢复如初,故作凶狠地说:“我没听懂不行啊!”
话刚出口他便想拍自己一个大耳光子,妈的这题型白天刚讲过,变式题还是问得他,他还给解出来了。
“是吗?”江梓寒明摆不信任的样子,戏谑地笑着说,“我信了。”
林子秋无语片刻,哦了声就开始做下一题,摆明了不想再说话的样子。
都在装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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