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祁，没有人可以决定我的人生去与留，是与非，既是已定的事实，我又怎会容许它无非生出变端来？我选好的路，我自己也没有资格更改。”

他的话语里透着股平时不易显露出的嚣张劲儿，眉毛微微上挑，邪里邪气的，跟个电视剧里的反派似的。

但要是反派都这么好看，那谁还会在乎他是不是恶人呢？

“好！加油！去吧。”老祁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林子秋站起来，也朝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转身往外走，边走边朝后面挥了挥手：“谢了，你的可乐！”结束了这场对话。

既是洪水猛兽又如何？他走的路，即使有千般万般的磨难，他的手，会一点一点地消除这些挡路碍事的东西。

“聊完了？”江梓寒一直在门外等着，见他出来了，便自然而然地跟他一块走了。

“嗯，聊完了。”

他手里的半瓶汽水被江梓寒接过去灌了几口，他刚想说，自己刚喝过的。但见人都已经喝了，抿着唇也就没再说些什么，只是耳边有点红而已。

班级里一片吵闹声，不知在讨论些什么。

“诶诶诶！听我一言兄弟们！我觉得吧，咱们可以自己创一个舞，绝对艳压群芳！”

“兄弟兄弟！注意措辞！什么艳压群芳？那种帅压群草！”

“靠！你俩说什么呢？咦～污耳，啧啧啧……”

讨论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定下来究竟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