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和他很像,开始时家里并不赞同他学习绘画,因为有家族企业需要他继承,为了坚持自己的爱好和梦想,他十岁就跑到国外,独立生活学习。
直到他在绘画上做出自己的一番成就,父亲没办法,生了二胎,一对龙凤胎弟弟妹妹。
有一阵微风吹入窗,带着蔷薇花香,倾风将自己慢慢挪到床上。即便是腿上打着石膏,这也是他最后的坚持,他不想做一个躺在穿上等人伺候的废人。
退下衣衫,裸露的手臂上一大片的疤痕,背后更是伤疤交错,一场车祸,满身的创伤,唯独那一张脸和一双手,完完整整。
倾风刚躺下,又起来,用语音提示,调整了闹钟时间,由早上八点,调到六点。
其实倾风还有一些小雀跃,明天,那小孩会不会来?
第二天,天微微亮,蔷薇花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晨露,小麻雀的叫声刚响起,别墅二楼的门就打开了。
倾风熟悉的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往楼下走去,因为心中那点莫名的小期盼,他甚至忘了带上那副又大又黑的墨镜。
打开大门,清新的,湿漉漉的空气扑面而入,混着花香草香,倾风仰着头静静享受了片刻,拉来轮椅,定在屋檐下,静静的等待。
帮佣的婶子是村里的人,平时也负责帮看护一下这栋别墅,她挎着菜篮子,打开铁门,远远看到倾风坐在屋檐下,吓了一跳,差点滚下石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