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民提供的线索下,在城里胡吃海塞的李勇一家,很快被抓了,经过一番查实,他们还是在外地犯了罪的嫌疑犯,这一次更是人赃俱获,被关进了班房。
习来醒过来,已经到了凌晨,他手上挂着药水,脸色惨白,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已经六点十多分了,阳阳双眼肿的像核桃,趴在床边。
习来拔了针头,把阳阳抱起放床上,匆匆向村头跑去,安静的村道上,白衣少年踉跄的奔跑着,哒哒哒的跑步声,惊的家狗一阵乱叫。
“砰砰砰!”习来按动门铃得不到回应,焦急的拍着大门,院子里一片寂静。
他爬上花墙,跌落在墙角,房子里的灯没有亮,习来打开房子里所有的灯,跑上二楼,那里已经没有了那个笑着叫他‘小孩’的人。
东西几乎没有动过,只是人不在了。
“呜呜呜~~~”习来抱着膝盖,坐在墙边呜呜大哭,他没有倾风的任何联系方式,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哭够了,走下楼,楼梯口散落着两张画和一张画纸,习来捡起画,发现唯独少了那张他写了字的画。
画纸上在‘倾风’二字下,被添写了两个狂草字体‘习来’。
墙边放着那箱雕刻刀,和青青的小背包。
打开箱子,只缺了他刻了兔头的手柄的小刻刀,其他都在。
这是倾风留给他的。
帮佣婶子进到院子,被狼狈的习来吓一跳,他额头抱着纱布,还渗着血,脸上、手上除了淤青还有刮伤。
“来来,你别吓婶子,你不好好在卫生所养伤,跑这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