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家那房子呢?”郑宴森说。
“……还在。”温思眠心想不愧是当检察官的料子,丁点儿蛛丝马迹都不放过,“不过水电早欠费停了,现在去也住不了人。”
郑宴森嗯一声,把择好的菜倒进水池里洗:“钱够用吗。”
“够呀,工资都存着的。”温思眠愣了愣,反应过来,“……你放心,没钱花我也不会回去找郑青峰,我又不是受虐狂。”
想到昨天那事,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他一直这样对你?”郑宴森问。
温思眠轻轻摇头:“最初那两年不这样,后来被林肯咬伤了生殖器,性功能障碍,他才开始玩别的,拿各种道具折磨我。”
“林肯是……”郑晏森记得在哪里听过,“你朋友家的狗?”
“原本是我养的,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就送给朋友养了。”
温思眠握紧菜刀,手下动作顿了顿,像是鼓足勇气,声音很轻地慢慢开口。
“我跟了郑青峰两年。你说我是为了钱,其实也没错,因为爷爷查出了大肠癌,需要手术和化疗,还有后续用药。我没那么多钱,还要上大学,正好郑青峰找上我提出交易,我就答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