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强的oga到了发情期也会变得柔弱不堪,他们自己照顾不了自己,还要依靠alpha的信息素才能安心。这些都是生理课……”闻越忽然笑了笑,“忘记了你没上过生理课。”
高三前所有生理课都结束,一方面高三学业紧张,一方面也算是全部教完,薄深还是个beta的时候不用去上,他也懒得去,所以算起来他还真没有学过这门课程。
闻越还准备说什么,薄深已经放下解了一半的题目,抓着手机往外走了。闻越趴在桌子上吹了声流氓哨,看热闹不嫌事大:“抓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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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烤了面包,本来是为薄深准备的,不过忘记了告诉他,巫筠爬起床找来吃了。安静地坐在餐桌前,眼泪不受控制地啪嗒啪嗒掉,掉在面包上,甜的也变成苦的。
他很想现在就出门去找薄深,但是也很显然他不能,且不说他的发情期还没过,就算去他也进不了校门,平白给薄深找麻烦。
可是想要依靠alpha的想法始终没有改变,哪怕睡醒后能得到alpha一个安抚性的吻他也不会这么难过,跟被丈夫抛弃了一样,委屈吧啦地咬着面包喝牛奶。
房间里alpha的信息素散开,巫筠精神逐渐焦灼起来,他把自己卷成一小团塞进衣柜里,颤抖着身子强迫自己睡觉。只有睡觉才是捱时间最好的方法。
迷糊间他好像听到手机铃声在响,不过现在这个点是薄深上晚自习的时间,他是不会无缘无故打来的,要么就是广告推销。说服了自己,他又昏昏沉沉地睡去,被热潮席卷的身体变得奇怪又不受控制,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脱了衣服跪在地上握着性器自慰。
他猛地松开手,胡乱扯下一件薄深的衣服裹在身上,任由下身硬着,默默流眼泪。
身后也不受控地流了好多水出来,又痒,又空虚,缺了什么,想要被alpha插得彻底,像是下午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