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重新投胎,人生就是这么的……”闻越把脸转了个方向,选择后脑勺对着薄深。这个动作表达的意味再明显不过:我累了,要睡觉,别说话。
薄深也不再打扰他,放任闻越在嘈杂的教室里安稳睡了一觉。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一堂晚自习下课,因为没有老师守班,闻越睡得可谓是一个天昏地暗不省人事,醒后独自蒙了会儿,眼神都飘忽。
“你和杨尽澜有过节?”薄深问。
闻越皱着眉,老半天才回:“那谁啊?”
“……”薄深对那位的脸也不是特别有印象,好在人有特色,“一个alpha,有点高,经常穿一身亮眼的绿色——”
“啊,那个。”这么一说闻越就想起来了,一拍桌子笃定道,“荧光棒,对不对?”
……薄深回忆了一下那身瞎眼的荧光绿,倒还挺形象。
“有点小冲突,怎么了?”
薄深:“听人说他要找你麻烦。”
“哦。”闻越凉凉地嘲讽,眼神微暗下来,“被一刀捅进医院还不够,还得再来一刀。”
看来猜得不错。薄深默默想着,不过躺医院那个似乎是杨尽澜不是闻越,说明小道消息能信一半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