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不出来。”闻越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宝宝亲一下。”
时盏不觉得,他被闻越的手撸得只想射,闻越手上有薄茧,蹭着铃口,蹭得他怪舒服的。
时盏一时着了道,顺着他的话说:“亲、亲……”
明明应该看不见的,可时盏就是能感觉到闻越在他看,幽深的眼神,死死盯着他的嘴唇。不知过了多久,时盏在那只手里高潮了,闻越才用手指抹过他的唇角,轻笑道:“连口交都不舍得让你做,你是我祖宗。”
时盏知道闻越是真的没射,闻越让他翻了身趴着,那根火热滚烫的东西又回到他腿间,不过这次好像要契进他的臀缝里,几乎是挨着穴口擦过。
时盏既害怕又期待着,喝醉的闻越好陌生,一点都不好说话的样子。时盏一张口话还没说眼泪先掉了下来。
“越越……”
“嗯?”闻越差一点插进人身体里,不多的理智告诉他不能那么做,可是时盏越哭他越想让人哭得更厉害。这种想法简称变态,不过闻越一路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即非常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还伸手捂住了时盏的嘴,挺身在他腿间射出来。
时盏没说话,闻越以为是弄疼他了,或者说姿势不舒服,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亲了亲:“哪儿疼呢。”
时盏可怜巴巴地说:“屁股疼。”
闻越愣了一下,拎着人轻轻照着屁股扇了一巴掌:“老子都没捅进去你也好意思疼。”
时盏哭得稀里哗啦的,好像闻越真把他怎么样了,手上倒不松懈,抱着闻越不放。
闻越是彻底酒醒了,打开床头灯,扯了卫生纸来清理,时盏目光呆滞地盯着他看,被闻越抓住后颈往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