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确定,不对,他很确定是时盏,尽管他没有闻过时盏信息素的味道,可他能感知到……操。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alpha的眼眶周围泛起不正常的红,比起血液的颜色要浅,比起海棠的颜色要深。信息素压制不住地往外爆,肮脏潮湿的巷子被alpha强大的信息素席卷了一道,oga在求救。
薄深只抓住了闻越一个衣角,再眨眼人就不见了。他不高兴地皱眉,暴怒下的alpha对周围无差别攻击,他和巫筠最好都不要靠太近。
“没事吧。”巫筠觉得不舒服,他没感受过这么具有攻击性的信息素,哪怕是不久前还在和他说笑的闻越,此刻就是个不理智的alpha,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更担心。
薄深垂眼,站在alpha划出的安全范围内不再往前踏入一步,终于反应出刚刚看监控时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
“闻越易感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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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着oga信息素的味儿,越靠近越是能感应到陌生alpha的存在,闻越快控制不住自己了,终于在转角后看到了自己的目标。
时盏被反剪双手按在墙上,陌生的信息素刺激得他头疼眼花,alpha粗鲁地扯开后颈衣领咬上——
闻越没看清,也不敢看。盛怒中的alpha提着杨尽澜走进巷子更深处时轻轻说了声:“不要看。”
时盏眼睛发花,被alpha压制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和其他oga不同的地方可能在于别的oga发情期渴望被标记,他害怕。杨尽澜凑到腺体处他就明白了,在对方牙齿契进后颈前用力地挣扎,alpha也没想到oga会拒绝标记,不注意咬偏了位置,锋利的齿尖落在oga细白的后肩上,血丝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