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犯懒,想喝酒。”
薄深说了地址,又坐在大厅里开始等闻越。其实他晚上没别的安排了,原本可以连下午的酒局都不来,可不愿看到巫筠躲他的眼神,找个理由出来走走。
闻越很快就赶了过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薄深都不敢确定他的易感期是否过了,好在闻越还挺冷静,不像是要随时发疯的样子。
“时盏怎么样?”薄深问他。
闻越坐下来哐啷开了瓶酒递给薄深,又哐啷开了瓶酒放在自己面前,那意思很明显,还真是来喝酒的。
“挺好的。”闻越说,“我看他睡着了才出来。”
那又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薄深没再继续问了,估计再问就是闻越不想回答的部分,他知情识趣地打住话题。
“你是喜欢深夜在外边儿游荡么,怎么会在这里?”
薄深顿了顿,这件事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于是也便开口道:“最近不知道怎么和小筠相处。”
“以前相处得不是挺好?”
“……”不算吧。
薄深自己都觉得不算,好像巫筠一直都在受委屈,而他一直没搞懂对方委屈的点在哪儿,连安抚都找不到切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