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小筠,我要给你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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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睡得不踏实,巫筠大概是受发情期的影响,朦朦胧胧间还在薄深怀里拱来拱去,扯着他的领子小狗一样嗅,鼻尖蹭在脖颈上,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他睡一阵就要被闹醒一阵。
又或许是在家里的第一次发情期给巫筠留下了阴影,他总是睡一会儿睁眼看看薄深还在不在身边,摸摸鼻子和脸,确定不是做梦,然后心安理得地睡去。薄深知道他不安,所以在每次巫筠伸手摸过来的时候就会喊他的名字,巫筠迷糊间听到薄深叫他,拖着鼻音应一声,再回去睡他的觉。
凌晨四点多,巫筠爬到薄深身上问他要了一次,没睡醒,软趴趴的搂着薄深的脖子,特别好欺负,被薄深怎么弄都嗯嗯,只是身体很听话,卖力地夹着alpha硬涨的阴茎吞吐。
等双方都到了高潮,天边隐隐泛白,巫筠咕哝了句:“薄深。”
睡梦里的巫筠比平时还要乖巧,薄深抱着他弄又怕把他惊醒,动作轻柔,忍得十分辛苦,小心地操了许久才射,但被含住的性器在小穴一收一缩的嘬弄下很快又要勃起,他翻了身,将巫筠放下,手刚一松开oga又缠上来,警惕地问:“去哪儿?”
“洗澡。”薄深说。
顶着一头乱发睡眼朦胧的oga“噌”一下从床上坐起,手脚并用地重新爬回alpha怀里。巫筠搂住薄深,两腿岔开在对方半硬的性器上蹭。
睡懵了,说话都是撒娇式命令:“插在里面,不许出来。”
于是薄深又搂着他睡下了,依言将阴茎插回去,继续被oga含着吸。
巫筠也不知道自己中途醒了多少次,确认薄深还在就又能够短暂地安心睡一会儿,再后来每次醒都是被alpha干醒的,昨晚上射了太多,根本射不出来,偏偏身体还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被alpha操一下都会小幅度颤抖,眼泪流了好多他都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