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深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将他抱着从里到外都肏了一遍,后来敏感得只要薄深碰他生殖腔就会呜呜地哭,浑身泛起熟透的潮红,在薄深怀里撒娇要亲。
生殖腔内标记形成的瞬间,薄深咬住oga的后颈,大量信息素涌入巫筠体内,不出意外的,抵达最后的高潮。
薄深叹了口气,贴在巫筠耳边满足地说:“好舒服。”
意识模糊的巫筠被这句话内的涵义和薄深的语调色得脸红耳赤。
巫筠以为自己跟薄深什么都做过再也不会不好意思,事实上只要是薄深他根本躲不掉,他说什么都性感,他做什么都迷人。为他干什么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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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后回归正常生活,他们的关系似乎没怎么改变,甚至更生疏。薄深能感觉到巫筠在躲他,他也没有追究,一般情况下不会干涉巫筠的想法。
只是巫筠最近穿得越来越厚、越来越宽松,也越来越喜欢睡觉,课间倒水差点摔倒,还是班长扶了他一把,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巫筠摇摇头,回座位的时候堵在通道等他的薄深跟他耳语:“等会儿有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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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深带他开了房,房门关上的瞬间薄深低头吻他的鼻尖,辗转到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