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他们也在飞快长大啊。”你都多久没回来了。
以前回去的这一段时间都是黄昏了。过去与现在的影像重叠在眼帘,今天的晚霞比平日里红上几分。
桐裕安突然一蹬,冲出去几米远后转身说了句什么。他的神情很认真。不知道是说得太小声还是忽然起的风,张宇没听清楚。只觉得那人被光裹挟着,怪好看的。
“裕安哥,你说什么?”
那个逆着光的少年顿了顿,随即咧牙笑道,“我说,镇里的祭典,要不要一起去?”
“去啊,当然去。”张宇也笑了。这夕阳的余晖打在脸上,好像入陷进了光的沼泽。这温暖使人迷失。
多久了呢?这种如同老式电视机般一成不变地放着黑白灰译制片的日子?单调席卷了过去的影子。他想不起来了。他眼前只有太阳,足以融化兰伯特冰川的炙热的太阳。
他的太阳。
......
桐家。
桐父和张老爷子在酒桌上喝酒,商量镇里祭典的事宜。见天色黑了,桐父便要桐裕安送张宇回家,正好再多和张老爷子多说几句。
“毕竟是从小的哥俩,裕安不常回来,你们也好好叙会旧。”桐父好像喝醉了,双手撑着酒桌尽力不让自己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