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煦的动作很温柔，倒是乔安没想到的。乔安环住程煦的脖子，吻了回去。

程煦本来一直压着火的，这会被乔安撩拨地有些忍不住了，又狠狠地吻了回去，轻轻地咬着乔安的嘴唇，唇舌交缠。

就在乔安快要窒息的时候，程煦才离开乔安的唇。程煦把头抵在乔安耳边，问了句：“所以我可以做你男朋友吗？”

说完还轻轻咬了一下乔安的耳朵。

乔安感觉他现在脑子已经不由得他控制了：“嗯。程煦是乔安男朋友了。”

程煦又忍不住在乔安脖子上乱啃。

“煦哥，你白天说你发现自己的同性恋的启蒙是我是怎么一回事？”

“你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问这些问题。”

“我……我怕你……刹不住车……”

“唉，算了……”乔安说得也很有道理。

“就是你小的时候长得又可爱又爱跟着我玩，然后我就很喜欢你这个弟弟。你那时间虽然小没什么记忆，但是我大多数还是能记清的。我记得你那时候总爱唱小星星，还很听话。”

“我小时候这么乖的吗？”

程煦点头继续说：“那三年，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玩。后来听说你要走了，我偷偷哭了好久，我还问过我妈你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回来，我妈都说不知道。但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你不会回来了。但是我还是在等你，我想你每年寒假总会回来过年吧。我妈也是这么觉得的。然后我就一天一天的等，可是你还是没有回来。后来你回来了，我满心欢喜地跑去找你，结果你一开口就问我是谁，我想你肯定忘记我了，后来你回来我也没去找过你了。”

乔安抱着程煦安慰到：“我现在回来了。以前的记忆我会努力回想的。”

程煦捏了下乔安的脸：“不需要了，我们有以后。”

就在他们聊天期间，乔安发现他的睡衣已经不见了。

“程煦！你干了什么！”

“这样抱着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