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队,许教授,这几个人初步看下来都没什么问题,阿姨离开的时候几位受害者都还活着,并且她不是最后一个见到江家人的,她走后那个家教还在别墅里。”
舒潘给他们放了一直为江家提供三餐的曾阿姨的录音,录音中一个高昂尖锐的女声,吐字清晰语速极快,她十分委屈地说自己走的时候那几个人都还好好的,谁知道江洋回来后就出了事。
她离开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半,当时一起吃晚餐的只有遇害的三位女性,因为被供电局断了电,江家又被立案调查不敢声张,他们临时点的蜡烛。她不习惯没有灯光就早早回去了。大约在九点时,江洋才开车回家。
说着她还报了一大堆菜名,说没想到这是自己给他们江家做的最后一顿晚餐最后一道菜。听得只吃了隔夜包子的两人直咽口水。
“把这些菜名记下,去查现场遗留的垃圾。”他对旁边的文昕说,接着放快递员和两位维权者的录音。
这三人到江家的间隔时间很短,都集中在早上九点到十点之间。九点零五分,快递员进入小区,九点十分按了江家的门铃但无人应答。随后他拨通了江洋的电话,没人接只好拿着包裹走人。
包裹是江洋三天前下的订单,一只录音笔。
而那两个药物受害者运气就不那么好了,他们敲了半个小时的门也没人应,最后堵门口打算泼油漆时,刚好见到江家的小儿子江泉托着个箱子回来,两人赶紧架着小伙子让他开门,想把装聋作哑的江荣华逼出来给个说法。
谁知一打开门,江洋不仅没躲着,还坐在正中央被剁手跺脚。看到血淋林的现场,满地的鲜血和腥臭味让他们瞬间晃了神,两眼一黑呆在原地动不敢动。过了几分钟听见江泉嚎啕大哭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吓得魂飞魄散后就拔腿跑了。
“现在就等那家教的笔录了,顾队你说这也真是奇了怪了,凶手是怎么进的别墅又怎么逃走的?”
从监控上不难发现,最后一个见到江家人的是江水珊的家教,附近一所大学数学系的学生,叫邱露。她在晚上九点零五分离开了别墅,并在九点十分的时候遇到开车回家的江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