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现在又剩下方任冬和宋子言他们二人独处了。
“子言,咱俩来做俯卧撑吧,既能出出汗还能暖和一点。”说我,方任冬就倒下撑地,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宋子言只好跟着他一起做了。
……
“二十九……三……十,不行了,我下不去了……”宋子言哀嚎道,披着浴巾就趴在了地上。
方任冬那边还在继续,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直到方任冬真的浑身出了汗,他才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坐到了地上。
还没缓过来多久,场记就他们俩过去准备拍摄了。
在一个不到十五平米的小卧室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简约中带了那么一点寒酸。
张之之让他们俩先坐到了床上,然后给他们讲接下来的每一个细节。
就像上课时老师讲完一道题后都会问“明白了吗?”,张之之也不例外。
方任冬和宋子言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好了多余的我就不说了,记住你们俩是演员,我要的是让你们演出过后的那种酣畅淋漓与意犹未尽,要的是冲击与张力,明白了吗?”张之之一到讲戏的时候就格外正经,他并没有像其他青年导演那样畏手畏脚,而是放心大胆地追求把影片中每一个细节做到极致。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总裁与小透明之分,只有演员,而且是会演戏的演员。
两个人躺下后,张之之亲手调整了被子盖在身上的高度。宋子言侧过身躺着,方任冬从背后搂着他,被子只盖住了两人的一半。
方任冬按照张之之说的那样,从背后紧紧搂住宋子言,将一枚枚吻落在宋子言的后脖颈、肩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