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顾给祁亓看他红肿的手肘,表情可怜也夸张:“太疼了,应该拿不了重物。”
祁亓看他,实在费解那么点浴室,他怎么还能撞墙上。
左顾说:“地太滑了,没走稳。”
祁亓没给左顾吹头发,看了看他红肿的严重的手肘,还很无情的走了出去。
左顾把头发吹的半干后,祁亓回来了。
左顾坐到床上,有些幽怨地看他,然后注意到他手里拿着小瓶的药酒。
祁亓走过去,打开瓶盖倒了些药酒在手上,然后拉过左顾伤到的手,没控制力度的拍上去。
左顾痛的嘶了一声,控诉:“亓亓,我现在是伤员。”
祁亓看了看他,手上力度没减给他搓热。
祁亓手上体温偏低,抓着左顾的掌心和指节带着微凉,左顾觉得碰着很舒服。
祁亓就着药酒在左顾受伤的部位搓到发烫,就收回手,左顾指着瓶子说:“亓亓,上面写要搓满十五分钟才有效果。”
左顾手伸了过去,说:“所以你看,是不是应该……”
祁亓没什么表情的边拧盖子边说:“老策刚才问你脑袋摔没摔残,你跟他说一声,让他好有心理准备。”
左顾:“……”
祁亓因为下午在车上睡了一路,晚上躺床上好一会,还很精神。
好不容易有点睡意了,也被动不动翻个被子坐起来的左顾弄没了。
祁亓睁开眼睛,等了好一会,左顾都没消停,反复几次,祁亓火了,被子一掀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