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愤恨地坐到前侧的位置，中途多次回头看祁亓和左顾，越看越觉得奇怪，又看不出个所以。

到学校跟程奂分开，祁亓和左顾往教室走，到走廊上，左顾突然问他：“为什么不救我？”

左顾刚才在车上话很少，少的可以说安静，祁亓几次看他，都看到他像在纠结什么的样子，竟然一路都在纠结这个。

左顾问的很认真，祁亓看了看他，不怎么想回答，还是配合说了：“程奂不会游泳。”

“那假设我也不会游泳呢？”左顾追问。

“你是不是想跟我打一架。”祁亓说。

左顾有些委屈，闭着嘴很安静。

祁亓看了他一会，样子有些妥协，语气却不太好地说：“你还真能跟程奂一起掉水里不成？”

“……不能。”

“那你纠结个什么劲？”

祁亓说完，往前面才走了两步，又听左顾在后面有些小声怨怨地补一句：“但你没救我。”

祁亓：“……”

“你没完了是吧，我跟程奂认识那么久，不救他难道救你……”

“救我怎么了，你跟高岩他们掉水里我肯定只救你啊！”左顾说。

正走到教室后门的高岩，抬脚的动作僵了一下：我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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