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顾懵了一下，说：“有吗？”

然后有些心虚地解释：“我，我忙着策划这个线路……没想起来还要准备礼物。”

“……”祁亓问：“你这段时间，都是在准备这个？”

“对啊，我问了程奂，知道你以前喜欢玩寻宝类的冒险游戏，就想在你生日给你策划一个，让你第一时间体验。”左顾说，“我之前来勘察地形，还设置了好几条路线，后面觉得太繁琐就推翻了，最后就弄成了简单的……”

左顾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就弄成了现在这个路线，因为推翻了之前的，剩下时间不够，所以晚自习就赶过来了……”

祁亓觉得哪有点不对，问他：“都是你自己弄的？”

“对啊。”左顾说，然后很疑惑他为什么这样问。

祁亓看了他一会，还是问了：“你上次和万粟一起逛街，不是在准备这个？”

“我什么时候和她一起逛街了？……哦，她那是出来给她们班同学带吃的，我们刚好碰到走了一段路而已。”左顾说完，指着前面的烟花和旁边的小彩灯，说，“我是要去看这些东西，别人在还影响我呢……”

烟花放完，两人继续看了一会前面，祁亓腿蹲的有些麻，他站起来，看了看前面燃烧过后安静立在地面的一堆东西，问左顾：“这些东西要怎么处理？”

“没事，我拜托了负责这一块的工作人员，明天早上他们打扫的时候会处理的，”左顾抬头跟他说，然后拉住他的手，借了点力站起来，继续说，“我们是商量好了的，不用担心会给人造成麻烦。”

天飘起了一点雪，左顾见祁亓睫毛上一盈了一点雪白，伸手过去给他扫开，边笑着说：“你看你多招人喜欢，雪都只往你这跑，都没来我这的，不过我也喜欢。”

左顾有时候的话，总像在半真半假和你说笑，祁亓跟他对视了几秒，说：“你怎么能做到对谁都那么轻易说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