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程砚刚这么说了一声，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就又被人推了一把，整个人都狠狠地撞在墙上。

“哼，走路不长眼啊！”对面的壮汉钳住。他的下巴，力道一点儿都不小，仿佛要碎了程砚。

程砚小声再次道歉之后，就抿着唇倔犟地偏了头。

壮汉看着他倔犟的侧脸，眼角微红，稍微收了凶狠的表情，多了一丝调笑和不屑。

“服务生还是……”壮汉微微靠近他的耳边，温热地陌生气息让程砚十分抗拒，程砚的挣扎在壮汉眼里就不算什么。

“都无所谓了，赔罪吧！”壮汉笑了一下，伸手他打算扣程砚的双手，“不然让你不好过！”

“滚！”霍景庭一拳打在男人脸上，冷漠地看着他。

男人本想上前争辩，对上霍景庭冰冷的眼神，只是狠狠剜了一眼程砚。

程砚眼睛里面湿漉漉的，抬头看霍景庭就像看救星一般。

“怎么，就这么逆来顺受！”霍景庭冷冷地说了一句，带着人往回走，心里却是小小的不安，要是他没出来程砚就会被人欺负了。

“能不能……”霍景庭本来还想说什么，回头看见程砚低着头不说话的样子，突然又放软了语气，“好了，没吓到你吧，以后见到这种人别客气。”

程砚依旧低着头，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又给霍景庭添了麻烦，其实程砚不知道他垂头丧气的委屈小模样有多惹人怜惜。

霍景庭突然在前面停住脚步，程砚也跟着停下，还疑惑地看了一眼一脸冷意的霍景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