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好香啊。”林子湫微微低头，动作确实有些轻佻，随即又轻浮地笑了笑。

程砚瞪了他一眼，偏了偏头不再去看他，他根本就没有散发出一点儿信息素。

“小少爷不信吗？”林子湫正好可以看见他露在外面的腺体，确实还留着一些很新的痕迹。

不过他从来不忌讳什么，好看就行了，反正也就是玩玩儿。

程砚狠狠地推了一把林子湫，反倒被林子湫按进了怀里，“小少爷可真是个可人儿。”

林子湫伸手摸了一下他的侧颈，看着他愤怒的表情，他就很想知道这个O的味道。

“嘘，别出声毁了名声就不好了……”林子湫意味深长地说着。

老伎俩了，这会儿蒋曜应该帮他处理好了，一个正在修理的厕所过会有人过来吗？

“滚开！”

不过这话由程砚说出来确实没有什么威慑力，林子湫无所谓地笑了笑，毫不客气地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拿信息素压倒这个Omega。

然后再把人悄无声息地带走。

程砚只期待他刚才按的电话已经拨出去了，并且对面能理解他的处境。

Alpha的信息素很强势，根本不是程砚就抵挡不住，不熟悉不喜欢的信息素味道只会让程砚难受，头疼欲裂，浑身像是碾压过。

程砚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不能离开这里。

林子湫痞笑，手指落在他的脸上在滑到锁骨，欣赏着Omega痛苦的表情。